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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折。”管家毕恭毕敬站在座机旁,跟电话那端的封谦晟说道。
不知道封谦晟说什么,管家应了几句“是”就把电话挂上。
“太太,先生嘱咐您好好休息。”管家转身过来,依旧是不紧不慢地跟薛雪说道,他的语调就跟封家一样,刺骨的冰凉。
“我想回家。”薛雪垂着泪说。
“太太,您好好休息。”管家没有理睬她的要求,转身去做自己的事情。
薛雪拿过手机,单手给薛阳发了个消息。
“姐,你和谦晟在一起过?”
“没有。”薛阳很快回复。
薛雪愣了半晌,干脆打了薛阳的电话。
可是无论薛雪打多少遍,薛阳始终没有接她电话。
薛雪又打电话给父母和姐夫宋明洋,她不敢直接问,旁敲侧击半天也没什么结果。
管家过来拿走薛雪的手机:“太太,先生让您不要再打电话。”
薛雪木然,为什么封谦晟会知道她在打听他和薛阳的事。
很快她就想明白,无非是薛阳联系过封谦晟,封谦晟为讨好她,迫不及待让人把她手机拿走。
呵,果然是又联系上了吗?因为她薛雪的关系?
封谦晟回家,薛雪以手肘支撑着沙发靠垫,乌黑的发散落在肩上,眼神从未有过的清明和锐利。
“想离婚吗?”在封谦晟从薛雪身畔走过时,薛雪叫住他,故意让语调的尾音带着尖利,如同金属叉子在瓷碟上呲呲划过,让人心中不适。
“没必要。”封谦晟皱眉,他凝视薛雪的侧颜,翘挺的鼻尖下是她倔强的翘唇,他情不自禁想起昨晚这张唇里吟出多么美妙的声音,可面上还是冷冰冰的,看不出思绪。
“正好,我也不想离婚。”薛雪爽利地站起,正面与封谦晟对视,“封先生,那我们就愉快地做着夫妻,无论我姐和我姐夫生下一个孩子还是两个孩子都是我家的喜事,他们所有的纪念日我们都要一起,快乐地,结伴而去。”薛雪面如春花般灿烂,却说着寒风萧索的字词,“终生如此,不死不休!”
封谦晟颀长的身躯向薛雪走近,巨大的阴影盖住薛雪眼前的光。
“好。”他淡漠地说。
薛雪被巨大的压力笼罩,她小腿不由自主的倒退一步。
“欢迎你来地狱,封太太。”封谦晟黑衣黑裤,周身散着凉气,犹如恶魔撒旦一样,打量着薛雪的表情。
“那,那是你的地狱。”薛雪身体后仰,用右臂隔开两人的距离,即便两人并没靠得太近,可这个动作也能给薛雪带来些许安全感,“无论我在哪里,我都会让自己过得很好很好,好得让你羡慕,让你嫉妒!”
“是吗?”封谦晟嘴角一勾,满是不屑。
“你不信?”
“我拭目以待。”封谦晟挺直身体,左手插兜,又欣赏了一会薛雪的表情,转身上楼。
薛雪泄了胸口一股气,一屁股坐回沙发上,拍着胸口顺气。
以前在公司薛雪只觉得封谦晟是个淡漠疏离的Boss,性格说不上好,但也绝对不坏,可现在,只过两天,旧有的印象全部翻盘,封谦晟阴暗恶劣的性格在薛雪面前一览无余。
可是大话放出去,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薛雪心中茫茫一片,一点头绪都没有。
“哼,还地狱呢,我要让你死心塌地地爱上我,然后再潇洒利落地把你甩掉,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地狱!”薛雪抱过一旁的抱枕,仰头贴在沙发上,做着白日美梦。
“太太,或许我可以帮你。”管家站在她身后,依然保持着冰冷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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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又怎会让握花的手在风中颤抖,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
浴室里传来某个女人杀猪般的嚎叫声,歌不成歌,调不成调,期期艾艾,无比悲凉。
隔壁房间,萧悦城坐在笔记本电脑前,鹰隼锐利的寒眸瞪着电脑屏,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叩着桌面,精雕细琢的俊脸微蹙眉端,薄唇微抿,唇角上挑勾勒出优美的弧线。浑身却散发出冰山般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直到听到浴室来传来的鬼哭狼嚎声,萧悦城紧绷的面瘫脸略微舒缓。妹妹萧甜甜简直是他的开心果,虽然他们是同样的父母养大成人,可是却截然不同。他自幼都是品学兼优的学霸,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然而生性高冷,性格古板,不易让人接近。可是反观甜甜,学习差,唱歌五音不全,确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活泼性子。
萧悦城的思维瞬间跳跃,笑容凝在唇角……卧槽,他刚刚听到了什么?他那个年龄不到十八岁的妹妹竟然用那么凄凉的声音抒发心中爱而不得的苦闷?她这是在想男人么?
“哥哥——”浴室里传来萧甜甜甜腻中带着弱弱气息的声音,不用说,准是又有求于人。
萧悦城站起来,径直朝浴室走过去。
浴室的门大开着,缭绕的水雾蔓延出来,模糊了萧悦城的视线。他踏步流星的走过去,刚要举手敲门,抬头,却发现自己的妹妹全身赤果果的裸呈在他的眼球下。
湿漉漉的长发,水珠儿滴在雪白莹润的肌肤上,胸前沟壑宛若开辟了一条蜿蜒的小河沟,流向少女最纯洁的地方。
萧悦城愣了一下,立即转身,绕是无奈又宠溺的口吻,“甜甜,跟你说多少次了,洗澡的时候记得关门。”
萧甜甜仿佛做错事的孩子,“哥,我忘拿浴巾了!阿嚏——”
萧悦城一刻不敢滞留,赶紧找来浴巾。背对着萧甜甜递给她时,以为她会乖乖的接过去。哪里知道,忽然传来甜甜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啊,老鼠!”
随即,他的腰上,瞬间贴上一只八爪鱼。
萧悦城无奈,只能亲手将大尺寸的浴巾给她裹上,围绕着她发育得通透硕大的果实缠绕了两三圈,萧悦城皱眉,没想到萧甜甜的身体愈发发育得好了,浴巾的长度貌似少了一圈。
“快去把衣服穿上,小心凉着了。我来打老鼠。”萧悦城一边说一边去拿扫帚。
萧甜甜望着萧悦城修长挺拔的身姿,想到他平素高冷的总裁范,人前都是呼风唤雨,让别人跑腿做这做那的。如今却为她堵在浴室里打老鼠。心里更加坚定的执行今夜的计划。
“哥,累了吧?喝杯水。”当萧悦城满头大汗时,萧甜甜递上一杯掺了令人情绪激昂的药物成分的温开水。
萧悦城不疑有他,接过来一饮而尽。
半个小时后,老鼠没找到,萧悦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莫名其妙的,忽然就对那方面有些渴望。脑子里满满的都是甜甜那美好的胴体。
萧悦城按捺住心里的烦躁,拿起手机给他的私人助理打了个电话。“Jack,给我叫梦华过来。”梦华是他的女朋友,这些年他们的关系一直处于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状态。不过外界早把他们当一对了。男才女貌,金童玉女,还有谁更配彼此?
电话那头,Jack愣了好半天没回过神来。等他回过神来,想要问问这个一向不近女色的大总裁今天怎么会开窍了,对方却挂了电话。
萧悦城回到自己的房间,拼命的抑制住那身体里预喷薄而出的最原始的##,却发现他的自制力完全消失殆尽。萧悦城躺在床上,此刻只希望Jack能早点将解药送来。
嘶……电灯不知为何灭了。
四周一片漆黑。
萧悦城有些担心甜甜,支撑着有些踉跄不稳的身体爬起来,想过去安抚她一下,脑海里不知为何又浮现出甜甜那S型的身材,萧悦城吞了吞口水,暗暗碎了自己一口,“你想过去荼害甜甜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悦城的意识再也无法聚拢,慢慢的就混沌迷糊了起来。
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一道黑色影子蹑手蹑脚的走过来。凭着她对房间布局的熟悉,她很快在黑灯瞎火中摸到了床。
她躺在他身边,却发现他没动静。她向里边挪了挪,恍惚中他以为是杰克送来的解药到了,他忽然捉住她的手,一个翻身,将她压住。
他准确无误的找到她的唇,黑夜里她的唇透着血色,宛若熟透的西红柿,触觉妙不可言。他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他的手撑着她长长的天鹅颈上,加深了这个#,她想叫出声,可是又怕被他识破她的身份,所以她拼命的忍着,沉默的接受着他给她的一切##。
他的呼吸愈来愈重,他的动作愈来愈粗鲁,萧甜甜脑海里不知为何就浮现出一副武侠小说里,英雄辣手摧花的画面,萧悦城尽情品尝着青苹果带给他的味觉体验。
最后,他来到她的花海,在那片未被开垦过得花海里##着,然后身子用力,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被嘶成两半,她用力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己痛得喊出声来。
他没有因此放过她,他抱着她,又从头到尾的欺负了一遍……
他引领着她##了一个又一个未被开采的领域,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为此欢乐。
!
她算是领教到了……
她腰疼,##更疼。她觉得自己根本走不了路了。
萧悦城体力用尽,此刻一脸餍足的熟睡了过去。
她趁他没有认出她之前,拖着疼痛的身子,火速离开。至于,留在被单上的痕迹,她确实管不上了。反正,没当场抓她现行,她可以来个秋后不认账。
第二天,艳阳高照,一缕阳光透过米色纱窗洒落到金色的大#上。萧悦城被这强烈的阳光照射得睁开了慵懒的眼……昨夜的一幕幕,瞬间载入活络过来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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