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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媳翻身军长请走开(田园园)(热门完结文)

  • 发布时间:2023-05-10 14:56:27

 0001 醉个酒也能穿越 

  “嫂子!嫂子!你醒醒啊!”一个年轻小伙子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

  声音未停,便听见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满是担忧,“哎呀,赵连长还不回来,这可怎么办呢?”

  又是那个年轻小伙子着急地问道:“王军医,园园嫂子没事儿吧?”

  一个中年女性好听的声音紧接着安慰道:“不要紧,只是短暂昏迷,马上就会醒的。”

  田园园以为是在做梦,嫌这些人聒噪,想要翻个身,身子却软得如面条一般,不仅四肢无力,就连脖子都疼得不想转动。

  正在疑惑,感觉有人轻轻地推着自己的胳膊,又是那个温柔的中年女性的声音在自己耳边道:“园园,睁开眼试试。”

  田园园浑浑噩噩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仍然在宿醉,或者在做梦。

  可是,看着眼前几个穿军装的陌生人、四周雪白的墙壁、盆架上放着的搪瓷盆子、身上盖着的军绿色的被子、还有军绿色窗帘、绿漆木质窗棂透出的耀眼阳光……

  田园园一个机灵,发现不对劲儿了,震惊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没想到一贯娇媚动听的声音突然暗哑难听,倒让田园园吓了一跳。

  昨晚撞见相爱三年的男朋友跟另一个女人在床上缠绵,伤心地大醉一场,怎么醒来就到了这个地方?

  这具身子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倒像是好久不吃饭了似的。

  床边的一个年轻媳妇眉眼普通,穿着小碎花的确良衬衣、黑色长裤,留着齐耳短发,穿着打扮有些土气,但是脸上满是担忧。

  怀里抱着个一岁左右的男孩子,倒是十分机灵,冲着自己咿咿呀呀地吐泡泡。

  见田园园一脸迷茫,那小媳妇自己也是又惊又喜,忙道:“园园嫂子,这里是部队,这是你跟赵连长的屋子啊!”

  头疼欲裂的田园园更是大吃一惊。

  天哪,自己并没有结婚,什么时候成了别人口中的“嫂子”?

  还有,哪里来的什么赵连长?怎么回事儿?这个梦也太离奇了些。

  可是,看着窗户透过来的明晃晃的阳光,还有眼前几个笑吟吟的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大活人,根本就是个现实世界啊!

  难道是……穿越了?

  床边坐着的中年女兵也就是被称作王军医的,见田园园愣怔怔的,抬手轻轻地拍拍田园园,温声笑道:“听听,遭多大罪,连这是哪里都不知道了。”

  “这会儿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吧?好了,只要醒来就没事儿了,你安心休息吧。中午好好吃一顿饭,身体慢慢就恢复了。以后可不能再这么使性子了。”

  身边抱着孩子的小媳妇忙问:“王军医,园园嫂子这就是好了吧?”

  王军医又给园园听了听心跳,量了量血压,微笑着道:“我看心跳、脉搏都正常,或许是没吃饭,又窒息了一会儿,有点儿头晕吧。”

  说着,又转头对身边的小士兵说:“她再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只管去喊我。训练的大部队也该回来了,我得回去看看。”

  见几个人都点头,王军医收拾好东西,又叮嘱了几句,便背起药箱走了。

  那个小士兵忙跟着送了出去,道:“我也得去找赵连长说一声。”

  目送着两个人的背影,田园园还像个木偶似的,根本没有从震惊和迷茫中醒过来。

  小媳妇见两人走了,本来在床边站着忙抱着孩子坐在了床上。

  给田园园拉拉被子,一脸心有余悸,低声道:“两口子过日子,谁家夫妻还不拌个嘴?凡事想开些,园园嫂子你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不管有啥过不去的,也不能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田园园一脸迷茫,“我……我怎么想不开了?”

  那小媳妇立即睁大了眼睛,皱起眉头,嘴巴便撇了起来,“都上吊了还不叫想不开?!要不是我刚巧过来……”

  “什么?!”田园园惊呼了一声!

  上吊?!

  我的天呐,这个原主的脾气够大的,什么事儿想不开,要一根绳子吊死?

  不过转瞬一想,自己不也是一时想不开喝酒醉死了吗?要不,怎么会穿到这个女人身上呢?!

  见田园园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那小媳妇把孩子放到床上,用嘴努努桌子。

  田园园疑惑地看过去,脸色便白了。

  黄色木质办公桌上放着的一堆绿绳子,正是部队上最常见的背包带!

  绿绿扁扁的绳子,果真是上吊的好东西,保准吊死个二百斤的人没问题!

  田园园嘀咕着,正要翻身坐起再跟这小媳妇打听点儿事儿,自己占了人家的身体,可是两眼一抹黑,对这里啥也不知道呢,就听门外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

  田园园止住了掀被子下床的动作,抬头朝木门看过去。

  果然,随着军绿色的木门被“砰”地大力推开,一个气愤的男人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好好的,你又闹什么?!”

  见田园园大睁着双眼看过来,男人冷哼了一声:“醒了?醒了就起来吧。小黄,去打饭!”

  身后刚进来的小士兵应了一声“是”,扭身跑了。

  田园园看着大踏步走到床前的年轻男人,有些懵。

  这又是谁啊?听语气,难不成就是那个什么赵连长?自己被称为“嫂子”,这个就是自己的丈夫?!

  虑及此,田园园一个机灵,猛地坐了起来。只是头晕了一下,那小媳妇忙伸手扶住了。

  等田园园坐好,那小媳妇忙抱起自己的孩子,笑吟吟地道:“赵连长回来了,那我走了。”

  赵玉成淡淡地冲着那小媳妇点点头,道:“月娥,麻烦你了,你们家老曹这会儿在场部呢,一会儿也该回来了。”

  叫月娥的女子笑笑,“你们两口子好好说会儿话吧,我吃了饭再来。”

  田园园这才反应过来,看着月娥的背影说了一句,“月娥你辛苦了,慢走。”

  本来很平常的一句客套话,却让赵玉成跟月娥都受了多大惊吓似的,齐齐转头看过来。

  两人诧异的表情跟眼神儿,倒把田园园给吓了一跳。


  ☆、0002 第一次见面


  0002 第一次见面 

  赵玉成送走了月娥跟孩子,重重地关上了门,“砰”地一声巨响,又让田园园吓了一跳。

  看着男人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田园园说不紧张是假的。

  忙端端正正地坐好,后背牢牢地靠在床头上,这个时候才感觉心里有了底气似的,大眼睛不由得仔细打量起眼前的男人来。

  男人一身军装,却跟常见的军人衣服有些不同,样式有些老,看起来竟跟以前七八十年代的老电影里看到的一样。

  两肩的肩章什么级别,对军营生活一无所知的田园园根本看不懂。

  既然他们喊他“赵连长”,想来也不过是个中下级。

  年纪倒不大,看样子不过二十出头,却有着一份超乎他年龄的成熟和稳重。

  高高的个子,挺拔精瘦,头发浓密黑如鸦羽,剪着部队里要求的小平头。

  没带军帽,鬓角正往下滴着汗珠子,好像刚经过高强度的训练,或者刚走了很远的路。

  五官十分英俊,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脸上正有些怒气。

  两道浓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此时正闪烁着犀利的光。

  当然,田园园也看到了他眼中的一丝轻蔑和压抑的狂怒。

  也是,任谁的老婆拿上吊闹事儿,也不会高兴。谁不讨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

  更何况,这里是男人工作和训练的地方,在这些上级、下级面前,一个大男人该多丢脸。

  赵玉成冷着脸把手里的军帽在衣裳架子上挂好,转身看见床上依旧愣怔着的田园园,又皱起了眉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装的,这女人一贯大大的眼睛,此时睁得更大了;本来白皙的皮肤,此时看起来更是苍白。

  鼻子翘翘的,平时挺好看的,此时却鼻翼翕动,好像有些不安。

  以往只会恶声恶气说话的嘴,此时紧紧抿着,竟也看起来一副樱桃小口的样子。

  只是,脖子上一圈被背包带勒出来的淤青,看起来十分刺眼。可见,这女人上吊之事果然闹得不小。

  田园园虽然脸长得漂亮,臃肿的身材和此时满脸的无辜跟迷茫,在赵玉成看来却十分讨厌。

  见田园园一直看着自己不说话,赵玉成心里一阵烦躁。

  有些不耐烦地走到床边,一边要掀田园园的被子,一边嘴里怒道:“起来起来!大中午的就不要挺尸了,人都走了,起来也没有谁知道。别装了!”

  田园园见他动作彪悍,倒吓了一跳,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再一想,他老婆上吊还是因为他,不关心自己老婆的死活也就罢了,竟然还说这么难听的话。听赵玉成的语气不善,又见男人也不知道关心人,田园园突然有些恼。

  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田园园从床上坐了起来,虽然头有些晕,到底强自撑住了。

  田园园赤着脚踩在地上,怒道:“什么装不装的?谁装了?上吊是玩的吗?死了就是死了!怪不得她要上吊呢,碰到你这个男人,也是倒了八辈子霉!”

  “真要活不过来,你吃不了兜着走!也就是我来了,才算是捡了一条命,你就偷笑吧。”

  赵玉成暴怒中哪里去细想田园园的话?本来,这个女人说话就是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斧头的。

  赵玉成冷哼了一声,英俊的脸上满是不耐烦,“什么你我他,莫名其妙!”

  田园园这才想起他是个不知情的。

  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原主死了,自己替代了她。不过,她不打算给眼前这男人解释什么,说了他也不会信的。

  赵玉成看着桌上的一堆背包带,怒道:“我看你就是脑子有病,好好的给我找事儿闹幺蛾子!收拾收拾,一会儿小黄打饭就回来了,披头散发的像什么样子!”

  “还有,吃完饭收拾你的东西,等送来车票,晚上就给我滚回老家去!”

  男人英俊的脸冰冷,浑身散发着地狱恶魔般的骇人气息,饶是田园园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汉子一个,此时看了也不由得有些发憷。

  见男人一转身要走,田园园急了,“嗳,你……那谁,你别走。我话还没说完呢!”

  自己初来乍到的,任谁也不认识,就这么一个男人,还要赶自己走,也不知道他说的老家在哪里?都有什么人?

  自己这突然回去了,谁都不认识不说,连为什么被赶回去也说不清楚。言差语错的再漏了馅儿,倒是得不偿失了。

  听身后的田园园这么说,赵玉成突然把脸转向田园园,大踏步地走了过来。

  一股压迫感油然而生,田园园感觉自己个子不低,可是在这男人面前也不过是刚到他下巴而已。

  赵玉成剑眉挑起,眼睛里满是不屑,冷冷地盯着眼前的女子,嘲讽道:“你跟我能有什么话?不就是想要钱吗?”

  说着,便把自己浑身上下的兜都掏出来。

  “睁大你的眼好好看看,没有!一分也没有!工资不是早就被你掏走了吗?怎么?又想给你家人买东西?还是你自己要买东西?”

  田园园一脸懵逼。

  感情原主是这么个女人!管男人也管得太紧了些,当真给男人身上不留一分钱!

  田园园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张口结舌,“那个……你……。嗳嗳!”

  赵玉成却再也不理她了,一转身就进了卫生间,把门摔得山响!很快,里面便传来一阵阵哗哗哗的水响。

  田园园垂头丧气地坐回了床上,东看看西看看,越看越心惊。

  不说自己的衣服样式落伍,就说这屋里的摆设也太陈旧了些。

  听说现在部队里建设得十分现代化,即便是士兵们的宿舍也尽善尽美的,更不要说这些和家属住宿的地方了,无论如何,也不该还有这些老旧东西啊。

  看看这薄薄的军绿色被褥、油漆斑驳的黄色木质桌椅、还有掉了几块油漆的搪瓷茶缸……

  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穿越到了哪里?这又是什么时间?

  田园园低头找到自己的鞋子,正要走过去看墙上的挂历,便听见门外叩门声,“连长?嫂子?”

  田园园忙走过去开门。


  ☆、0003 就为了让这男人睡?


  0003 就为了让这男人睡? 

  看见门口笑吟吟的一个小士兵一手一个铝制大饭盒,田园园便明白了,忙道:“你是小黄吧?这是……送饭来了?快请进来。”

  见田园园和颜悦色,还用了“请”字,小黄一愣神儿,却忙笑着进了屋子。

  小黄是个年纪十六七岁的半大孩子,手脚挺利索的,看来是赵玉成的勤务兵。

  田园园不知道部队里的连长是不是有资格用勤务兵,不过给她的感觉就是如此。

  小黄却不知道田园园在想什么,见她不动弹,忙道:“嫂子,快吃吧。我们连长训练刚回来,也没有吃饭呢。这是我特意叮嘱炊事班做的病号饭。”

  说完,又好像感觉不妥似的,有些讪讪地笑了。

  田园园也有些尴尬。

  自己这身子刚死里逃生,还真算是个病号。不过,这却是作下来的病。

  正好,卫生间的门一响,赵玉成洗漱完毕出来了。

  转身看了一眼赵玉成,小黄忙收敛了脸上的笑,对赵玉成道:“连长,我打了你们两个人的饭,要是不够,我再去。”

  赵玉成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便到另一间屋子去了。好像厨房在那个方向,难不成是去拿筷子去了?

  田园园也不管他,忙回身收拾不远处的饭桌。

  饭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不少,哪里有一点儿整洁的样子?

  说起来,整个屋子都是乱糟糟的。还在客厅里铺张床,明明有卧室的。

  田园园有些汗颜。

  也不知道这原主跟她男人是怎么过日子的。或者,两个人是分房睡的?

  田园园想到这里,心中一惊。

  也是,原主都上吊了,男人还那个态度,可见两个人的关系有多么糟糕!

  正胡思乱想,赵玉成果然拿了筷子、勺子什么的出来了,“哗啦”往桌上一放,看也没有看田园园一眼,便低头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小黄早就退了出去,临走还体贴地关上了房门。

  田园园站在桌边有些尴尬。

  男人明显一副不理人的姿态,自己也不好贸然答话。说实话,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闻着饭菜的香味,田园园有些馋涎欲滴,正要弯腰坐下,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田园园突然便有些老脸发红。

  在一个帅哥面前饿得肚子直叫,也真是丢脸了。这种事儿,在过往的二十年中,还真是第一次。

  只是,眼前的男人却头都不抬一下,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只顾自己扒饭。吃得虽快,却不让人厌烦,既没有吧唧嘴、也没有撒饭粒儿。

  田园园暗暗点头,挑挑眉,撑着头晕腿软,自己慢慢坐了下来。

  军绿色的小马扎坐起来还别有一番意思,看着弱不禁风的,却挺结实,田园园胖胖的身子坐下去,竟然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田园园拿起勺子挖了饭放进口中,还没尝到滋味,就听男人不无讽刺地问:“怎么?只绝食三天就到此结束了?”

  田园园差一点儿一口饭喷出去,“咳咳咳”了半天才好。

  我的天,这个女人还闹绝食呢?男人到底做什么了,让原主又是绝食又是上吊的?

  劈腿?

  这是田园园能想到的最大的原因了。因为,眼前的男人长得很帅,有这个资本招蜂引蝶!

  不等田园园说话,男人已经吃完,把筷子往桌上一扔,抬起了头,眼睛冷冷地看着田园园,“既然寻死觅活地想上我的床,还磨蹭什么?快吃,等会儿就满足你!”

  “噗—咳咳咳!”这次,田园园实在没忍住,一口饭当场全喷了出来!

  两个人对脸坐,离得那么近,饶是赵玉成反应灵敏,也被喷了一头一脸!

  “你!”

  赵玉成怒吼着站了起来,铁青着脸抓起椅背上的衣服,大踏步地又冲进了卫生间。

  听着卫生间里哗哗哗的水声,田园园吓得手中的筷子跟勺子都掉到了桌子上。

  天哪,刚才那男人说什么?等会儿要跟自己上床?原主绝食加上吊,就是为了让这男人睡她?

  以前睡过没有?看原主这么饥渴,或许没有睡过?或者睡过,食髓知味想多多益善?

  哦,天哪,不敢再想了。还是想想眼前怎么办吧!

  ……

  赵玉成在卫生间里呆的时间有点儿长,等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了田园园的身影。

  赵玉成疑惑地看向卧室,果然,田园园正在收拾衣服。

  赵玉成冷笑了一声,大踏步地走进卧室,却见田园园身子一僵,猛地停住了叠衣服的动作,满脸惊恐地看了过来。

  是,满脸惊恐。

  因为田园园听见赵玉成进来,吓坏了。原因很简单,她怕男人霸王硬上弓!

  草草吃了饭,田园园也没有心思刷锅洗碗收拾家务,便进了卧室。

  看见墙上挂着的结婚照,才知道两人真是夫妻。

  田园园傻了。

  原主跟这男人真是两口子!要说上个床也是应该的,可是,不知道以前两个人做过没有?

  再说了,自己连这人叫什么都不知道,即便他长得好看又是自己法律上的合法老公,可是身为女汉子的田园园,还是害怕了!

  见赵玉成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田园园咽了一口唾沫,忙道:“你先等等!”

  赵玉成一愣,脸色又不好看起来,“有话快说,我忙着呢!”

  你这个渣男!

  田园园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忙道:“那个,我不要跟你上床了,你还是赶紧把我送回老家吧。”

  赵玉成倒是一愣,眼睛微微眯起,一脸审视地看着田园园,明显不信,“当真?”

  田园园点头连连,“当真当真!比珍珠还真!我收拾好,马上就走!”

  赵玉成微微扬起下巴,见田园园尚有些婴儿肥的脸上满是真诚,倒有些怀疑起来,“你又搞什么幺蛾子?”

  田园园摇头,“没有没有!”

  赵玉成冷冷地,“我不管你想什么,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别回家找你爹娘告状,说结婚几个月了我还没碰过你!今天给你机会你不抓住,以后可别后悔!”

  “不后悔不后悔!”田园园说完才猛地一愣,随即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啊,果真,两个人从来没做过!


  ☆、0004 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0004 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好吧,看在孤男寡女不好商讨上床这个事儿,田园园十分识趣,不再追问原因,说不定有什么苦衷呢。

  管他,现在看来,还是先回老家安全些。要不,这男人万一哪天兽性大发把自己给吃了,自己就亏了。

  要知道,现在这身子是人家的正牌老婆,跟老公上床可是义务。

  见田园园脸色不像作伪,赵玉成竟也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晚上十一点的火车,赶紧收拾!”

  说完,也不管田园园,一甩手转身出去了。

  没听到门响,看来男人还在家里,或许是在客厅坐着吧。

  田园园也不好出去,便在屋里收拾东西,把柜子里凡是女士的衣服鞋子什么的都装了起来。

  东西还真不少,找了两个提包,都是部队里用的黄色帆布大提包,上面印着白色的北京天安门,样式看起来很是老旧。

  看看手中的衣服,也是很老旧的样式,不是对襟褂子就是肥裆裤子;就连鞋子也是手工做的黑色布鞋,带袢带铝制卡子的那种。

  唯一的一双皮鞋看着是猪皮的,粗制滥造的样子。

  让田园园十分纳闷,这是哪里?怎么这么落伍?

  卧室里乱糟糟的,衣服、鞋子、书籍、扇子……扔得到处都是,好不容易找到一面小镜子,田园园忙坐到窗边照了起来。

  嗯,虽然有些肉肉,看着还是自己的脸。

  大大的眼睛、微微翘起的鼻头、樱桃小嘴,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身高也超过1米6了,只是身材有些胖。

  抓抓肚皮上的肉,摸摸粗壮的大腿和翘起的屁股,汗,或许要有130斤了。

  不知道自己原本的身体怎么样了?或许自己并没有醉死,现在的情况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

  不管是醉死还是做梦,反正自己孤儿一个,也没有谁会关心,更别提伤心难过了。

  养父母自把自己赶出来,也好几年不联系了,想来也早把自己忘了吧?

  还有那对狗男女,早知道自己会死,该跟他们同归于尽的!

  田园园叹了一口气,把小镜子放回抽屉,把桌子上的书摆好,下面便露出一张报纸来。

  是一份军事报纸,已经残缺不全了,可是上面的日期还清清楚楚,竟是1980年4月3日!

  田园园吃惊不小。

  自己这是穿回到1980年了吗?或许只是一张旧报纸呢?

  田园园心如擂鼓,忙又翻箱倒柜,没找到日历,正要到客厅去看看墙上的日历,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赵连长!赵连长!”

  赵玉成过去开了们,见是小黄拿着两张火车票过来了,“连长,火车票买来了,这是我买的一点儿东西,你跟嫂子在路上吃。”

  田园园摸摸自己脖子,没好意思出去。

  刚才看镜子,发现自己脖子上的淤青还是很明显的。看来,要换个高领的毛衣才好,想到这里,又回去翻腾自己的衣服。

  刚刚换好,便听见外面又有人喊门,“玉成?玉成在家吗?”

  男人迎了过去,“军民、月娥,你们来了,进来吧。”

  屋里的田园园这才知道,自己这个便宜男人叫赵玉成。外面来的,该是刚才走的月娥跟他丈夫两个。

  只听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问:“玉成,你们吃饭了吗?嫂子还好吧?”

  赵玉成声音淡淡的,“没事儿,我们吃过了。你也是刚回来,在家歇着吧,过来干什么。”

  月娥忙道:“老曹一听说嫂子……唉,你们也真是的,好好的日子……”

  田园园听着像是有脚步声朝着卧室走来,再也不好在屋子里坐着,便走了出来。

  果然看见一个脸色黝黑、眉眼精明的男人正坐在桌子边,迎上来的就是刚回去不久的月娥。

  月娥见田园园出来,忙拉住手,道:“看看,吃了饭,脸色好看多了。嫂子,你赶紧坐吧。”

  田园园冲着看过来的曹军民点点头,转脸跟月娥说话,“怎么没把孩子带过来?”

  众人都是一惊,看向田园园的眼神满是探寻和不可思议。

  田园园有些发窘。

  这又是怎么了?为毛自己只要一开口说话,他们都是一副吃惊的样子?

  难道是自己的嗓音跟原主不同?不应该呀,自己这是魂穿,又不是身穿,没道理嗓音改变,这是怎么回事儿?

  月娥两手拉着田园园,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了,连连点头,“嗳嗳嗳。小宝睡了,等他睡醒了,我就把小宝抱过来。”

  听田园园柔声细语地跟月娥说话,赵玉成皱着眉头看过来。

  曹军民转脸看见桌上的火车票,吃了一惊,“这是今晚的火车票?玉成,你真要送嫂子回老家?”

  赵玉成淡淡地“嗯”了一声。

  田园园听见了两人的对话,也转脸看过来,正对上赵玉成冷冷的眼光,便拉着月娥进了卧室,“过来帮我收拾东西。”

  曹军民看着轻轻掩上的卧室门,低声对赵玉成道:“女人嘛,就爱使个小性子,那是跟你撒娇呢。你看看,这不挺好的吗?”

  赵玉成不屑地撇了一眼房门,冷哼了一声,“这会子是老实了,那是今天她把自己吓住了。过不了三天,又是老样子,我算是看透这个女人了!”

  曹军民劝道:“新婚夫妻都有个磨合期。部队演习,多少山头都被你攻下了,自己女人还收不服?稍安勿躁嘛。”

  “再说,好不容易办下来的随军,多少人羡慕不来呢。你就这么把嫂子送回去,多可惜啊!”

  “我看那十几个排长,都眼巴巴地等着指标呢。听说五排的老梁,报告都接连打过三年了,上头一直没批。要是知道你把老婆赶回老家去,他铁定骂你饱汉不知饿汉饥!”

  把手中的搪瓷茶缸往桌上重重一放,赵玉成英挺的眉头皱得死紧。

  “再留着她,全大院的人都让她得罪光了!今天可好,连上吊的事儿都弄出来了,你让我怎么给组织上交代!”

  说到这个,曹军民也慎重起来了。

  想了想,曹军民掐灭了手中的烟,拍拍赵玉成的胳膊,道:“趁着这个事儿知道的人还不多,虽说家丑不可外扬,我看,你还是先找老政委主动交代了吧。”


  ☆、0005 猥琐的军嫂月娥


  0005 猥琐的军嫂月娥 

  “等传到他耳朵里,他过来找你,可就麻烦了。 这事儿可大可小,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说不定还会影响你的前途。”

  “你也知道,咱们这楼上,有几个长舌妇,没事儿还要找事儿呢。咱们一齐摸爬滚打上来的,我这都是真心话,你可别不当回事儿。”

  “好了,我跟你一起到团部去,顺便敲敲边鼓。我想,老政委也舍不得处罚你这员爱将!”

  赵玉成起身拿起帽子,“家里也是憋屈,出去走走也好。走吧,我也得跟团长请个假。”

  “这假好请,咱们演习刚结束,十天半月也没什么大事儿。”曹军民看着桌子上的两张火车票,“只是,你真走?要不,这票让小黄给退了?”

  赵玉成抓起票放到衣兜里,“她闹得太不像了,先回去住一阵子也好。再说,这个时节,农村地里也开始忙了,她回家多少也算个劳力,在这也是惹是生非。”

  曹军民见赵玉成主意已定,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两个男人便出了房间,下楼去团部了。

  听着外间的门关上,卧室里田园园竟然暗暗松了一口气。

  自己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说到底,赵玉成再英俊迷人,总是个陌生男人。

  田园园边收拾东西边对月娥说:“我回家住一阵子也好,在这也没有什么事儿。”

  随军家属平时不过看孩子做饭,也没有什么正经工作要做。

  家里没有孩子可看,部队也有食堂,自己走了也饿不着他。

  月娥便有些吃惊,“园园嫂子,你真要走吗?你跟赵连长结婚才几个月就要分开?要是我,我可舍不得。”

  说着,便又压低了声音,“你们分开了,还怎么生孩子啊!都说人只有当了爹娘才能成熟,依我看,老话就是在理儿。”

  田园园有些脸红,生了孩子的女人果然口无遮拦。

  自己这身子只怕还是个处呢,去哪里生孩子啊,真是可笑。

  月娥还只管喋喋不休,“你跟赵连长等有了孩子就好了。你看我跟我们家曹军民,刚结婚那会儿也吵嘴。”

  “这不,有了小宝儿,我又随了军。两口子都围着孩子转,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开心得不得了,哪里还有功夫置气!”

  见田园园不为所动,月娥左右看了看,有些猥琐的样子让田园园想笑,就知道月娥要说什么私密的话了。

  果然,月娥低声笑着道:“咱们楼上楼下、隔壁夹墙地住着,这老破房子也不隔音儿。说句实话,不定哪天夜里就听到些动静。”

  见田园园脸色通红,月娥一撇嘴,“我就从来没听见过你们两个……唉,我说,园园嫂子,你们该不是床上有啥问题吧?”

  猛然被问到这个,田园园这下子脸真是红透了,忙道:“哎呀,月娥你也真是的,怎么这话也能问出口?!”

  月娥颇有些不以为然,“怎么了怎么了?前一段你还跟我讨教呢,怎么今儿个倒转了性了?”

  田园园手一哆嗦,手里拿着的毛衣便掉到了床上,“你说什么呀……不跟你说了!”

  见田园园好像板起了脸,月娥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忙道:“好了好了,不说了,没生过孩子,到底还是脸皮薄。”

  把毛衣捡起来递给田园园,月娥到底忍不住,又跟田园园嘀咕。

  “我说这些算什么,你不知道西头的凤娟嫂子,她啥话都敢说。也对,你们两个不对付,你跟她说话的次数也不多,说不到这上头去。那女人要强,干什么都要拔个尖儿,就连……”

  “哎呀,这么说吧,听他家隔壁冯营长的爱人说,夜里就凤娟嫂子叫的声儿最大。”

  “这女人平时说话嗓门大就算了,晚上那事儿也唯恐别人听不见。谁不知道她家老丁长得壮实,看着就跟个狗熊似的!”

  田园园彻底惊悚了。

  果真,家庭妇女的世界太可怕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来。

  好歹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跟一个认识才几个小时的女人讨论这么带色儿的问题,还真是有些坐不住。

  田园园正想着怎么找个借口打发这女人走,便听见外面有人敲门,“赵连长?园园妹子?家里有人吗?”

  月娥脸色便是一白,“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女人莫不是长了个驴耳朵?”

  田园园便知道是凤娟嫂子到了,忙起身去开门。

  月娥也在身后跟了出来,门一开,凤娟嫂子便走了进来,手里还牵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子。

  一想到刚才月娥的话,田园园再看这凤娟嫂子,不由得有些脸红。恐被人看出破绽,忙低头招呼小孩子,“孩子好乖,嫂子进来吧。”

  凤娟嫂子年纪也是二十多岁,浓眉大眼的,长得还不错。

,又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四五岁了,其实做父母的也不过二十出头。

  凤娟撇了一眼月娥,“月娥也在啊?”

  月娥刚在背后说了她,虽然没有被听见,却有些被抓包的窘迫,忙应声道:“凤娟嫂子进来吧。正好,你陪着园园嫂子说会儿话,我得回家看看我们小宝睡醒了没有。”

  说完,便出了房门走了。

  田园园见凤娟对着屋里一阵打量,突然有些心虚,“家里乱,随便坐吧。”

  凤娟拉过椅子坐下,把儿子揽在怀里,毫不客气地说:“你家就是够乱的,你天天在家干什么呢?怎么也不收拾收拾,要是我,真不好意思请人来家里坐。”

  田园园扶额,“呃……”

  凤娟暗中撇撇嘴,眼睛一直往田园园脖子里头瞅,“听说你上午又闹出大事儿来了?脖子捂得那么结实,是怕人看出来?”

  田园园有些尴尬,“也不是……”

  凤娟一翻白眼儿,“我这人爱说实话,我们老丁老批评我,我就是忍不住。园园啊,不是我说你,你这回闹得也太不像回事儿了。要是组织上追究下来,你们赵玉成要吃处分的!”


  ☆、0006 惹恼了彪悍的凤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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